面对拥堵的巴黎交通,许多消防员甚至步行到达火场,只为抢出宝贵的救援时间:肩扛水枪的女消防员在狭窄的楼梯与火神抢时间,抢救文物的小队在遮天的浓烟中摸索,粗重的消防服下是身躯被反复高温炙烤,被铅溶液滴穿的手套意味着意火场的形势有多凶险。巴黎圣母院屋顶被彻底烧穿,建筑主体大面积烧,毁随着一声巨响,耸立在遮天烟雾中的塔尖应声拦腰折断,公众紧绷的神经被拉断,而巴黎圣母院中的文物瑰宝,也用“眼泪”见证、目睹了这场灾难。格温所在的宇宙看起来由水彩构成,光影色调配合她渴望被接纳却又恐惧抛弃的内心世界流转;迈尔斯所在的纽约则让人想起近几年被频繁讨论的赛博朋克世界里的上城区,把霓虹灯和潮湿的地面当作跳跃的背景;朋克蜘蛛侠霍比则由充满线条的拼贴画组成,酷成只存在于纸媒时代流行杂志里的人。更不用提那个格温和迈尔斯倒挂在都市寰宇的时刻,当这些场景接连浮上银幕,似乎再富丽的语言也难以复现我们目睹它时的感官震撼。